专家警告说，如果禽流感与季节性流感病毒混合，可能会变得更加致命

截至目前，已有17个州报告了人感染H5N1禽流感病例，但仍没有人传人的证据，且感染情况较轻。这能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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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流感在美国似乎正在上升，但仅限于接触受感染动物（即牛和家禽）的人。

自 2024 年 4 月以来，美国17 个州已发现 36 例人感染 H5N1 禽流感病例。其中包括加利福尼亚州的 16 例病例，其中 7 例是在截至 10 月 20 日的一周确诊的。同一周，华盛顿一家鸡蛋农场的六名工人也被确诊。

尽管报告的病例越来越多，但官员们尚未发现任何病毒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的例子。专家告诉《Live Science》，在 H5N1 出现之前，H5N1 仍属于低级别关注。

8 月份，密苏里州一名住院患者被诊断出 H5N1 流感，引起了恐慌，治疗他们的医护人员出现了类似的症状。然而，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 (CDC) 的测试发现，没有一位临床医生真正感染了该病毒，从而排除了人与人之间传播的可能性。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重申，没有接触过可能受感染动物的人的风险仍然很低。

然而，H5N1 病毒的持续传播引发了一些问题：这种细菌是否会变得更加致命？它会开始在人与人之间传播吗？我们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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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会变得更加致命吗？

自四月出现第一例 H5N1 病例以来，美国的感染主要发生在奶牛场或家禽农场工人中，他们都出现了轻微症状，例如眼睛发红或咳嗽。在 10 月 24 日举行的 CDC 新闻发布会上，美国农业部的Eric Deeble表示，眼睛症状可能是由于羽毛或其他携带病毒的物质进入工人的眼睛而引起的。

从历史上看，人类 H5N1 感染要严重得多。从 1997 年发现该病毒到 2024 年 6 月，已有 900 多人感染，一半以上死亡。总体而言，埃及、中国和柬埔寨报告的病例最多。

今年，柬埔寨报告了 10 例 H5N1 病例，其中两例死亡。澳大利亚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免疫学家Vasso Apostolopoulos在一封电子邮件中解释说，柬埔寨的H5N1病毒属于流感谱系的不同分支。她认为，基因差异可能解释了为什么这种病毒的毒性更强，导致更致命的疾病。

一项研究发现多个基因中的突变可能会增强病毒的毒力，其中包括编码血凝素的基因，这是一种帮助病毒进入细胞的蛋白质，以及一个负责病毒毒力的基因。帮助病毒复制的蛋白质。

美国的 H5N1 毒株似乎不那么严重，但“人类病例仍然太少，无法对其毒力得出明确的结论”，罗马生物医学大学校园的流行病学家Francesco Branda，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告诉《生活科学》。美国的大多数病例涉及身体健全的农场雇员，因此尚不清楚老年人或患有其他疾病的人是否也会出现轻微症状。

来自加州六例病例的H5N1 样本基因组表明，理论上不存在可能使感染恶化的新突变。 “然而，应该记住，流感病毒以其快速突变的能力而闻名，因此这可能会随着时间而改变，”布兰达说。

一种令人担忧的可能性是重配：如果多种流感毒株感染同一个人，它们可以混合并匹配其DNA片段，产生一种全新的毒株。 Apostolopoulos 认为，随着美国进入流感季节，同时感染季节性流感和 H5N1 的农场工人可能会发生重组。她说，这可能导致“一种新的高毒株的出现，可能导致疫情爆发或大流行”。

重组导致了2009 年猪流感大流行背后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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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漏掉病例吗？

公共卫生实验室正在对接触受感染动物（如牛和鸟类）的人以及流感检测呈阳性但季节性流感呈阴性的人（如密苏里州患者）进行 H5N1 检测。随后，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一直通过确认测试来跟踪任何阳性测试结果。

不过，随着流感季节的开始，当地实验室的常规流感检测可能会有所增加。 Branda 说：“季节性流感病例导致实验室和卫生系统饱和，可能会延迟 H5N1 疫情的诊断和应对。”

专家表示，公共卫生机构可以采取更多措施来控制疫情。

康奈尔大学病毒学家 Diego Diel 表示：“我希望看到对受影响州所有农场的动物进行强制检测，增加对与受影响动物接触的人类进行检测，并在全国范围内进行更广泛的监测检测。”研究动物病毒感染的研究人员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告诉《生活科学》。

截至目前，对动物和人体的测试还很不完善。据KFF 报道，加强监测需要农场主的合作，其中一些农场主拒绝对员工进行禽流感检测，可能是因为患病工人在诊断后离开的时间会降低他们的产量。确诊的工人在休息期间也可能拿不到工资，这意味着接受检测可能会付出一定的代价。

密苏里州案件的最新情况

密苏里州的这名患者敲响了警钟，因为他们说自己没有接触过受感染的动物，这增加了他们从另一个人那里感染 H5N1 病毒的可能性。

然而，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国家免疫和呼吸系统疾病中心主任德米特·达斯卡拉基斯 (Demetre Daskalakis) 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可能接触的是我们尚未识别的动物或动物产品”。 家猫、野鸟和未经高温消毒的牛奶是不能排除的潜在接触途径。

然后，当照顾该患者的六名医护人员出现可能的症状时，有人认为可能已经发生了人际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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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医护人员在患病期间流感检测结果呈阴性，但其他人在患病期间并未接受检测。九月 2月27日，在剩下的五名医护人员康复后，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表示将检测他们的血液中是否有抗体，以证明最近感染过H5N1流感。

身体通常会产生针对病毒表面蛋白质的抗体，即流感病毒表面的血凝素。然而，在分析密苏里州患者的病毒基因组后，CDC 发现血凝素蛋白中存在一些突变，与他们在标准 H5N1 测试中使用的版本不同。

这些突变可能会改变血凝素的形状，从而改变与其结合的抗体。这种差异可能会使 CDC 的标准测试不适用，因此该机构花了三周时间基于突变蛋白开发新的抗体测试。

10月24日，他们公布了医护人员的血液检测结果，发现没有人携带H5N1抗体。这表明他们的症状有其他原因，并且没有发生病毒的人际传播。

问题仍然是，每当血凝素基因突变时，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是否需要反复设计新的测试，这可能会延迟他们标记 H5N1 是否已开始在人与人之间传播。

编者注：本文于 10 月 31 日更新，以更正 Vasso Apostolopoulos 的隶属关系。该文章最初发表于 10 月 30 日。

本文仅供参考，并不旨在提供医疗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