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 年前，瘟疫可能夺走了欧洲第一批农民的生命

中世纪可能并不是黑死病第一次导致欧洲人口崩溃。

早期斯堪的纳维亚黑色。 Frälsegården 通道坟墓的挖掘。在那里发现的许多5000年前的尸体都带有黑死病的痕迹。

图片来源：Karl-Göran Sjögren

14 世纪，黑死病导致欧洲和亚洲部分地区三分之一的人口死亡，这可能是世界历史上最具破坏性的疾病流行。但数千年前似乎就有人警告过这种细菌的作用，当时它是斯堪的纳维亚人口急剧下降的“新石器时代衰落”的一个促成因素，也可能是其原因。

农业起源于温暖的河谷，但在新石器时代（农业开始到冶金发展之间的时期）得到传播。不幸的是，由于农业革命使更多的人聚集在一起，超过了狩猎采集人群的生存能力，使得传染病更容易传播。

2019 年证实了 5000 年前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就存在引起鼠疫的细菌鼠疫耶尔森氏菌，但关于它到底有多严重的争论仍在继续。并非所有病毒或细菌变体都具有同等的传染性或致死性。哥本哈根大学的 Frederik Seersholm 博士及其同事通过测试 107 名瑞典人和 1 名丹麦人的牙齿和骨骼，试图了解鼠疫在 5,300-4,900 年前新石器时代农民中的传播程度。

“分析显示，其中 18 人（17%）在死亡时感染了鼠疫。此外，我们的结果表明，我们发现的最年轻的鼠疫菌株可能具有流行潜力，”Seersholm 在一份声明中说。这使得Y.科学家发现，鼠疫是最常见的病原体，包括毒性较低的病原体。仅仅因为人们在死亡时感染了鼠疫并不意味着它就是死亡原因——这种细菌可以携带相当长一段时间，直到因其他原因而死亡。尽管如此，潜力还是存在的。

如果某一年死亡的人中有 17% 是鼠疫受害者，那么鼠疫对人口崩溃的影响仍然很小，但采样的尸体在时间上分布得更加分散。大多数人来自瘟疫到来之前或瘟疫浪潮之间的快乐时光。

考虑到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和西北欧的人口急剧下降，以至于许多地区的农业在几个世纪内停止了，一定发生了大事。巨石的建造同时停止了。在没有重大气候变化证据的情况下，疾病是首要嫌疑人。

“我们还不能证明事情确实是这样发生的。但我们现在可以证明事情可能是这样发生的，这一事实意义重大。我们很早就知道人口下降的原因，一直是争论的话题，”Seersholm 说。

除了揭示鼠疫的存在之外，Seersholm 和同事还测试了鼠疫的 DNA 以及埋在这些地点的人的 DNA。 “我们已经能够对鼠疫谱系进行全面的绘制，并对DNA数据中的其他微生物进行详细描述。同时，通过这些分析，我们已经能够从更广阔的角度来看待人类DNA马丁·西科拉（Martin Sikora）博士说：

这使得团队排除了单一毁灭性浪潮的可能性。一个家族被追踪到了六代人，在这段时间内至少遭受了三次瘟疫爆发，其瘟疫菌株明显不同。这种模式很熟悉； 1347-53 年的黑死病之后周期性地死灰复燃，直到 17 世纪。

我们不知道这种疾病是如何传播的，但它不像中世纪那样通过跳蚤传播。所有菌株都缺乏允许Y 的突变。与它进化而来的物种不同，鼠疫菌在昆虫的消化道中生存。

人类 DNA 中揭示的家庭关系表明，在一种文化中，妇女与丈夫的家人一起埋葬（并且可能生活在一起）。其中一些埋葬在这些地点的人拥有来自欧亚草原的新祖先，并混合了当地的 DNA。

当然，北欧人口减少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从 4,800 年前开始，一种名为绳纹器复合体的文化就扩展到了该地区。它们是否对这种鼠疫杆菌具有免疫力，或者这种细菌是否在一段时间内变得不那么致命，目前尚不清楚。

该研究以开放获取方式发表在《自然》杂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