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真的能闻到人类的恐惧吗？

许多动物都有很好的嗅觉，但它们能闻到表明人害怕的化学信号吗？

长期以来，人们一直在争论动物是否能嗅到人类的恐惧。不幸的是，回答这个古老的问题并不像把 Fluffy 或 Fido 拉到一边并询问他们的感受那么简单。

那么研究怎么说呢？动物真的能闻到恐惧的味道吗？为了找到这个问题的根源，研究人员在很大程度上排除了人类的存在，因为众所周知，诸如狗之类的动物会对我们的表情和身体姿势做出反应。相反，研究人员关注的是包括马和狗在内的动物对人类观看快乐视频和恐惧视频时发出的各种气味的反应。

在 2023 年《科学报告》杂志上发表的一项马研究中，研究人员让参与者一天观看喜剧片段，第二天观看恐怖电影。

参与者观看每个视频后，研究人员用棉垫从观看者的腋窝收集汗液样本，并要求参与者报告他们在观看每个视频时感受到的快乐或恐惧程度。然后，研究人员将同一个人的两份拭子样本交给指定的一匹马，看看它是否能够区分人类在快乐和痛苦时产生的气味。 

“起初我们不确定马是否能区分气味，”该研究的主要作者、法国图尔大学的博士生普洛廷·贾达 (Plotine Jardat) 告诉《生活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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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根据给马提供的棉垫的不同，马的反应也不同。

“当马闻到喜悦样本时，它们只用左鼻孔，”贾达特说。 “这表明它们使用大脑的哪一部分来分析气味。在所有哺乳动物中，两个大脑半球都有不同的功能，在情感背景下，马匹似乎将喜悦样本中的气味视为积极的”。

但贾达特说，当给马匹提供恐怖电影中刷过的样本时，动物的反应大不相同，它们不仅嗅样本的时间更长，而且“用两个鼻孔”来闻气味。

然而，贾达特很快指出，这并不一定意味着马知道什么是恐惧。 “这不像当马闻到另一种动物的味道时，它们的脑海里就会出现‘恐惧’这个词，”她说。 “但现在我们确实知道，[马]可以区分人类不同情绪状态的气味。”

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人类的汗液中产生了哪些特定的化合物，导致马的行为发生变化？

研究人员提出，化学信号可能是马的反应背后的原因，化学信号是动物产生的化学物质，可以影响另一种动物的行为。在人类中，汗液中含有多种化合物，例如肾上腺素或雄甾二烯酮（一种类似信息素的蛋白质），它们可能会在恐惧时刻引起气味变化。研究人员在研究中写道，这些化合物还可能将“情感信息”从一个物种传递到另一个物种。

在未来的研究中，科学家计划通过让马在闻到样本后进行一系列测试，来研究闻到恐惧的气味是否会引起马的恐惧反应，以及这会对动物的情绪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贾达特说：“我们想看看恐惧是否会改变他们对测试的反应。”

与此同时，在《动物认知》杂志 2018 年的一项研究中，科学家要求拉布拉多猎犬在观看恐怖或快乐的视频剪辑后嗅从男性参与者腋下采集的样本。研究人员将样本放入一个有开口的盒子内，并将盒子放入一个封闭的房间内，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陌生人和狗的主人。 

与马的研究类似，研究人员发现，狗的反应不同，取决于它们闻到的是恐惧的还是快乐的人类气味。 

“当狗闻到快乐的人的气味时，它们会增加与房间里陌生人的互动，”该研究的主要作者、那不勒斯费德里科二世大学的动物学教授比亚吉奥·达尼洛 (Biagio D'Aniello) 说道。在意大利，告诉《生活科学》。

但当它们嗅到害怕的人的样本时，狗的反应却完全不同。

研究合著者、那不勒斯大学博士后研究员安娜·斯坎杜拉 (Anna Scandurra) 表示：“当它们闻到恐惧的味道时，它们要么去找主人，要么走到门口并试图离开房间。”费德里科二世告诉《生活科学》。 

研究人员在马研究中得出了与科学家类似的结论：狗的反应很可能是由于化学信号所致，这表明“种间情感交流”正在发挥作用，作者在他们的研究中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