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N1：关于牛、山羊和人禽流感病例的了解

牛和山羊感染的禽流感在美国引起了警觉。迄今为止，据信有三人从牛身上感染了这种病毒，但对公众的风险很低。

编者注：这是一个正在发展的故事，将会更新。

一种名为 H5N1 的禽流感病毒最近感染了以前从未见过的动物：山羊和牛。现在，怀疑有三人在接触受感染的牛、或者可能是它们的体液或垫料后感染了病毒。

以下是迄今为止我们对美国这些不寻常的 H5N1 病例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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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H5N1禽流感？

H5N1 是甲型禽流感的一个亚型，是一大类相关的禽流感病毒。它被归类为“高致病性”禽流感（HPAI）的一种，因为它会导致家禽出现严重且致命的疾病。例如，根据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数据，H5N1 和其他“H5”禽流感病毒可迅速造成鸡的器官损伤，并通常在 48 小时内杀死高达 90% 至 100% 的感染鸡。 （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自 2022 年以来，H5N1 一直是美国家禽养殖场和其他国家农场爆发的重大禽流感疫情的罪魁祸首。

尽管 HPAI 病毒以毁灭家禽种群而闻名，但 H5N1 病毒也会感染野生鸟类，偶尔也会感染包括人类在内的各种哺乳动物。在非鸟类物种中，它仍然可以引起致命的疾病，但有些病例是轻微的或无症状的。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 (WHO) 的说法，哺乳动物中的 H5N1 感染总体上引起人们的担忧，即该病毒可能进化为更容易感染人类，并可能在人与人之间广泛传播，从而引发大流行。但科学家们还没有看到病毒有任何变化表明目前正在发生这种情况。

H5N1 病毒可以感染哪些动物？

H5N1 最常感染家养鸟类和野生鸟类，尽管一些野生鸟类充当病毒的“储存库”，这意味着它们可以携带和传播病毒而不会生病。这些载体包括水禽，如鸭、鹅和天鹅；以及滨鸟，例如鸻和鹬，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表示。

在过去 20 年左右的时间里，H5N1 病毒也在 26 个国家的至少 48 种哺乳动物中被检测到。 其中包括狐狸、熊、海豹、海狮和北极熊，以及宠物猫和狗养殖水貂。美国农业部 (USDA) 维护着一张地图，显示美国不同哺乳动物的感染地点。

今年，首次在山羊和牛身上检测到 H5N1 病毒。这标志着首次在反刍动物中发现 H5N1 病毒，反刍动物包括牛、山羊和绵羊等有蹄、反刍的哺乳动物。

3 月中旬，明尼苏达州的一个农场报告了山羊感染的情况，该农场的鸭子和鸡此前已检测出病毒呈阳性。一周后，德克萨斯州和堪萨斯州的奶牛中出现了第一例牛感染病例，这些奶牛也可能从鸟类那里感染了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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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牛身上哪里检测到 H5N1 病毒？

据美国农业部动植物卫生检验局称，继德克萨斯州和堪萨斯州的奶牛中检测到 H5N1 病毒后，爱达荷州、密歇根州和新墨西哥州的奶牛也发现了 H5N1 感染。  根据美国兽医协会的数据，截至 5 月 15 日，在另外四个州的牛群中也检测到了该病毒：科罗拉多州、俄亥俄州、北卡罗来纳州和南达科他州。 6月初，路透社报道明尼苏达州和爱荷华州的牛群检测出H5N1病毒呈阳性，使受影响的州总数达到11个。 

早期数据表明，感染奶牛的 H5N1 特定毒株与 2021 年由野鸟引入美国的毒株（称为进化枝 2.3.4.4b）相匹配。在此之前，该毒株主要在欧洲、亚洲和非洲传播。

“[H5N1] 可能在一年前就感染了奶牛。我们只是从未想过寻找……寻找它，”博士。 David Swayne是一位禽流感专家，曾在美国农业部工作，现在是一名私人顾问，告诉 STAT。 2008 年发表的实验数据表明，至少有一种 H5N1 病毒株可以感染小牛，因此在牛身上看到这种病毒并不完全出人意料。

据报道，最近感染的奶牛产奶量减少、食欲不佳、出现感冒样症状并变得昏昏欲睡。目前还没有奶牛死亡的报道。  

H5N1病毒会传染给人吗？它有多危险？

H5N1 偶尔会感染人类并导致死亡，大约 50% 至 60% 的报告病例导致致命疾病。 根据 CDC 的数据，自 20 世纪 90 年代末以来，全球已报告了 880 多例 H5N1 人类病例。

大多数情况下，人类 H5N1 感染发生在一个人与受感染的鸟类或被病鸟唾液、粘液或粪便污染的物体密切或长时间无保护接触（没有手套、口罩或护目镜）之后。这些病例与病毒的持续人际传播无关，但有一些证据表明人与人之间的传播非常有限。

尽管 H5N1 感染可能致命，但有些人没有任何症状或仅表现出轻微症状。轻微症状可能包括眼部感染，如结膜炎（红眼病）和上呼吸道症状，如打喷嚏和咳嗽。严重者可导致危及生命的肺炎。

禽流感可以用用于季节性流感的抗病毒药物治疗。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还准备了几种候选疫苗用于生产，以防这种病毒或密切相关的病毒突然在人与人之间传播；季节性流感疫苗不能预防 H5N1。

美国已发生四例 H5N1 人类病例。第一例发生在 2022 年，科罗拉多州的一名患者，他直接接触了受感染的家禽。此病例可能不是全面感染，而是在人的鼻道中检测到病毒残留。 

第二起病例发生在 2024 年 4 月，当时德克萨斯州的一名人在可能接触受感染的奶牛后感染了病毒；此人唯一报告的症状是红眼病。第三起事件于 2024 年 5 月在密歇根州报告，也与农场受感染的奶牛有关。第三个人也只表现出与眼睛相关的症状。第四例病例于 2024 年 5 月晚些时候报告，当时密歇根州另一个奶牛场的一名工人出现了轻微的呼吸道症状，包括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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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应该担心奶牛感染 H5N1 病毒吗？

科学家们对在牛身上发现 H5N1 很感兴趣，因为以前从未见过这种病毒，但到目前为止，它对公众构成的风险较低。

至于奶牛，有一些早期迹象表明该病毒可以在牛之间传播——据《科学》报道，爱达荷州的奶牛在接触从德克萨斯州运来的奶牛后患病，密歇根州的病例也被认为是据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报道，该病毒可能与来自德克萨斯州的奶牛绑在一起。然而，H5N1在奶牛之间传播的能力仍有待证实。

就人类而言，“初步测试尚未发现 [H5N1] 病毒发生改变，使其更容易传播给人类，”美国农业部在 4 月份的一份声明中指出。 “虽然人类直接接触受感染动物的病例是可能的，但这表明目前公众面临的风险仍然很低。”

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还报告说，该病毒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不会使其更容易受到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 (FDA) 批准的流感抗病毒药物的影响。

尽管如此，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建议人们避免食用生病或死亡的动物尸体，包括野鸟、家禽和牛。他们还应避免食用被疑似 H5N1 感染动物污染的生奶、粪便、垃圾或其他材料，并应避免来自此类动物的未煮熟和未煮熟的食品。

牛奶和牛肉供应安全吗？

美国农业部指出，在奶牛中发现 H5N1 病毒不会威胁到该国的牛奶供应。乳制品厂只能将健康动物的牛奶送入加工供人类消费，商业牛奶供应在进入市场之前经过巴氏灭菌，以杀死病毒。 未经高温消毒的牛奶始终存在引起危险感染的风险，但生牛奶感染 H5N1 的可能性尚不清楚。

 自3月25日奶牛感染消息曝光后不久以来，原奶周销量与往年相比增长了21%。但专家警告，食用生奶可能会使人接触危险的病原体，同时增加 H5N1 获得必要突变并在人类之间传播的可能性。值得注意的是，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饮用受 H5N1 病毒污染的生牛奶是否会导致人类感染。

鉴于当前情况，有关牛奶安全的更多信息可以在FDA 网站上找到。

目前，H5N1病毒已经在奶牛身上发现，但美国农业部也强调牛肉供应是安全的，正确烹调肉类可以杀死病毒。

编者注：本文于 6 月 10 日更新，指出另外两个州已知有 H5N1 奶牛感染。原文发布于 4 月 4 日。

本文仅供参考，并不旨在提供医疗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