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可能是一个孤立的事件”：第一例北极熊因禽流感死亡给物种带来麻烦

禽流感可能对已经面临气候变化风险的北极熊种群造成又一次打击。

北极熊可能在食用感染 H5N1 致命毒株的禽类尸体后感染禽流感。专家表示，这些感染可能会给已经承受气候变化带来的极端压力的北极人口带来额外的、潜在的毁灭性压力。 

阿拉斯加最近记录了首例北极熊 (Ursus maritimus) 死于高致病性禽流感 (HPAI) 的病例。 10 月在最北端的乌特恰维克镇发现尸体后，该州环境卫生部门的官员于 12 月确认了其死亡。专家认为，这只熊是从它吃的受感染的鸟类那里感染了病毒。 

阿拉斯加州兽医罗伯特·格拉赫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告诉《生活科学》，其他北极熊很可能也感染了禽流感。但个人对感染的反应将取决于他们的整体健康状况。 

这一病例并不意外——黑熊 (Ursus americanus) 和棕熊 (Ursus arctos) 此前曾被发现感染过这种致命病毒。然而，由于海冰栖息地的丧失，北极熊是一种脆弱的物种，因此任何额外的疾病死亡都可能对该物种造成另一次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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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5N1 于 1996 年在中国首次发现，此后全球各地均出现了疫情爆发。 2020年，一种新的变种出现，导致鸟类死亡数量空前。它于 2021 年传播到北美。 

许多哺乳动物也受到该病毒的影响，导致全球数千人死亡。 

北极熊事件的更广泛意义尚不清楚。萨斯喀彻温大学环境与可持续发展学院副教授道格拉斯·A·克拉克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告诉《生活科学》，从保护角度来看，单一死亡事件并不一定相关。 

然而，这表明该物种很脆弱。 “这不太可能是一个孤立的事件——只是这件事导致了一个被检测到的结果，”他说。 

由于北极熊生活的环境，监测北极熊中的病毒很困难。专家表示，由于北极熊是独居物种，熊与熊之间传播的风险很低，但对几个亚种群来说，最大的担忧是海冰减少促使它们更多地以海鸟为食，可能导致更多的病毒暴露。 

“面临的挑战是确定吃鸟的行为是否在增加，或者只是我们收到了更多关于北极熊吃鸟的报告，因为北极的人口越来越多，他们更有可能记录此类事件，”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生物科学系教授安德鲁·德罗彻（Andrew Derocher）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告诉《生活科学》。 “无论如何，北极地区存在禽流感，北极熊很可能已经并且将会受到感染。很难知道这对北极熊来说将是一个多大的挑战。”

污染还可能使北极熊更容易感染禽流感。该物种受到人为化学物质的严重影响，因为它们在动物的高脂肪饮食中积累。当熊被迫上岸时，它们的脂肪储存就会耗尽，脂肪中储存的循环污染物开始干扰它们的免疫系统。 “熊禁食时间较长，营养紧张，免疫系统可能会减弱，”德罗彻说。 “现在让一只免疫系统较弱的熊接触禽流感，生存的问题变得更具挑战性。”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不清楚。在北极熊中，病例可能仅限于那些捕食或杀死感染病毒的鸟类的动物。 

克拉克说，到目前为止，疾病并不是北极熊保护的主要问题，但这种情况可能会改变，禽流感可能成为已经面临海冰消失的北极熊种群的“累积压力源”。 

格拉赫说：“动物数量的减少将意味着繁殖和养育下一代的数量减少。” “除了获得栖息地、食物来源和气候变化影响等压力因素之外，这可能会产生一些破坏性影响。”